你能想象吗?在抗美援朝最激烈的岁月里,志愿军炮兵用不到20公斤的小炮弹,竟然敢正面硬刚美军战列舰上重达一吨的16英寸炮弹。数据一摆出来,脑子里都是“以卵击石”的场面。但是中国军人,就是敢想敢干还真干成了!到底是什么,让志愿军敢于向当时世界最强的美国海军喊“你下来呀”?而把“拼刺刀”从陆地一直拼到海里的主心骨,又是谁?这其中,名字叫陶勇的将军,既是谜底也是悬念。
一面是美国海军的钢铁巨兽横行海岸,舰炮轰鸣如雷,一面是中朝联军的岸炮阵地,看上去就像村里守夜用的炮仗摊硬碰大炮。有人说:别闹了,和战列舰拼火力,你是嫌命长吧?可陆军名将陶勇却偏偏“愣头青”一次次拍案而起,喊出“不能退,让他们也知道咱们的厉害!”——到底是战场上的勇猛,还是看不到深浅的冒失?陶勇与李离法、宋时轮等人一拍即合,要在东海岸和美军大舰正面硬碰硬。这仗,究竟是被动挨打,还是反手给美军来个下马威?看着美军的舰炮轮番上阵,战场局势扑朔迷离:到底是陶勇的鲁莽,还是另有高招?
事情得一步步说清楚。1951年朝鲜半岛,大海边的炮口都紧盯着漂在朝鲜东岸的美军军舰。美方搬来“密苏里”号、“威斯康星”号这些家喻户晓的铁疙瘩,一顿弹药输出,敌人在岸上一窝蜂乱窜。美国人底气十足:你敢露头,我就让你炮位重开一遍!但炮火之后,志愿军炮兵、人民军第7军团和第46师团没被吓住,他们在指挥官宋时轮、陶勇、李离法的协调下,开始悄摸构建坚固工事、修引信炮弹、藏火力点。这时候,普通士兵和百姓也急红了眼:美军压着打,但咱们总不能天天钻地缝里不吭声。他们盼望,能有谁带头,给美国佬点颜色看看。
可惜啊,表面看着是“火力对轰”,实际却是风平浪静下的暗流涌动。按照李离法的说法,美国人一边用大炮当“诱饵”,一边反手就是一记重锤,“打了他们只会带来毁灭性的还击”。志愿军用的炮弹像三轮车轮胎,人家“衣阿华”级战列舰的炮弹重得能拖动一座院墙。一次炮战下来,岸炮阵地要不是炸飞了,就是变成菜地——老百姓只听说志愿军打得勇,却没见几个胜仗。美国海军军官甚至大放厥词:“共军敢开炮,正好帮我们找炮位,一个不留全拔光!”大家心头不禁开始琢磨:是不是该换个打法?还是说就认了这个倒霉账——等美国人玩完了我们再出来?
而且,不止是指挥官们忧心,普通士兵也变得谨慎。有人动摇:“登高一呼是容易的,死扛十轮炮到底值不值?” 李离法明里答应陶勇,心里实际却直犯嘀咕:“你陶勇大手一挥,前面小弟命都搭进去了,你心疼吗?”表面上双方都按兵不动,实则暗地里,各路炮位、观察哨、修理部都在想新法子,盼着哪天能“翻身农奴把歌唱”。
大戏就在这时突然反转!陶勇紧盯美军大舰的行动,捕捉到不少破绽。他发现,美军靠岸“打草惊蛇”,主炮不用、反倒用副炮和驱逐舰“打游击”。陶勇一边重整海防,搞定152毫米炮弹、探照兵团,还专门研究起来“打完就跑”的游击炮术。1952年春天,美军“威斯康星”号又想玩一出“大炮轰隧道”的戏码,本以为又是手到擒来,谁知道四门炮齐发,其中一弹正中美舰左腰,把人家甲板上的防空炮和水兵炸了个正着。“威斯康星”号这回果断撒丫子,三天后火急火燎开回日本!
从此以后,一切都变了。东海岸志愿军不再唯唯诺诺,而是主动找机会狠揍美舰,“驱逐舰、护卫舰被开花打”,“曼彻斯特”、“圣保罗”等美军巨舰也挨过炮弹。陶勇的对策让炮兵们信心大涨:不是见到大舰就退,而是看敌弱就打、小舰狠揍、大舰见缝插针——“拼刺刀”精神,硬生生从陆地杀到了海上。美舰写日志也变了:“非必要人员不上甲板”,这可是美军在二战后极少见的惊慌反应!
故事讲到这,你是不是觉得前面的阴霾一扫,士气又回来了?陶勇把前面埋下的伏笔一一收割:火炮升级、阵地变化、战术创新,证明不是谁大谁横谁赢,关键是敢不敢亮剑、会不会巧打巧防。后面的战绩很耀眼,不仅让美国人长记性——“大型舰只都开始难逃共军毒手”,还让世界见识到了中国军队的创新和骨气。
但故事还远没有结束。表面看东海岸战事稍微稳下来,实际上却潜藏着一波更大的暗流。美国人阴着呢,开始研究“两栖佯攻、航母空袭”,不跟你正面搏杀,反倒用“诱敌、佯动、偷袭”三把斧跟志愿军玩猫和老鼠。10月12日,100多艘美军登陆舰装模作样靠岸,几十架飞机“假扮空降”,要不是陶勇反手一句“假的,别理会”,真要被美军搅得阵脚乱了。
意外还接连不断。美军航母的报复性空袭虽然没有造成巨大伤亡,却让防线压力陡增。志愿军刚刚打跑了大舰,立刻又迎来新难——后方支援慢、弹药紧缺、轮换部队不熟悉新战术。陶勇虽有一肚子点子,但新换来的军队没他那样的经验和魄力,指挥权转换一波三折,前线和后方“理念不合拍”,美军小舰艇依然偶有伤亡,却再没出现“打蒙美舰”的好戏码。各方意见也分歧更大:有人坚持主动打击,要让美舰怕了咱们,有人主张谨慎防守,弱化损失。短暂统一过的“拼刺刀”局势,再一次“热闹在表面,冷静在骨子里”。
说了这么多,别只看热闹就以为志愿军的炮火“打遍天下无敌手”,人家的炮弹成堆炮位坚固,咱们的炮弹数量和口径都连人家十分之一都不到。就这么拼一波、换脑筋、打游击,真是能扭转天平吗?你看美国海军总结报告怎么说:“如果真继续打下去,我们的驱逐舰肯定得交代在朝鲜海岸。”乍一听好像是在承认失败,多大气!可别信账本,人家最后口气其实是:我们不会撤、不会服——“放弃即是失败”!
还是陶勇高,他年轻多变,玩点鬼点子,让美国大舰头疼;但你陶勇能保证下一个指挥者也能照搬你的套路、继续拼刺刀吗?战场不是讲故事,后来的指挥官能不能顶住,只能看运气。说陶勇打出了志愿军气势没错,真说就这样决定了胜负,就有点“王婆卖瓜自卖自夸”那劲头。说到底,不是每个将军都能“看破对手”,也不是每场仗都能靠勇气翻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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